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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塑1979血火因果

第二十一章、深渊险战(三)

第二十一章、深渊险战(三)

难道我们面前这具令人惨不忍睹的女人骨骸,就是我那美丽而又可爱的林小黎,就是我和秀丽日思夜想的小黎姐?不!我和秀丽实在无法接受,面前这残酷的一幕!我和秀丽发疯似的在坠车现场附近,以及从车坠落处下面的深渊处,到车坠地、爆炸、燃烧的现场周围,全面的进行了反复的仔细寻找和勘察,试图再另外寻找到一具女尸,或者能寻找到一些能够证明女尸身份的证据。

终于,我们在小河流水的东边,在吉普车坠下悬崖的深渊边缘,找到了一件证据,这件证据不是别的,那就是我那颗、被小黎装进她衣袋内的、小巧玲珑的“光荣弹 ”!秀丽见我紧握住那颗“光荣弹”呆柯柯的发愣,好半天没有说话,怕我太过悲伤,便安慰我说:“小山哥,你先别难过,也许这颗“光荣弹”是我军别的战士丢的……

我看着这颗“光荣弹”圆滑的木柄上,刀刻的那个“山”字,强忍住的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。我哽咽着对秀丽说:“秀丽不用安慰我了,你看这确实就是我那颗光荣弹,这上边刀刻的这个山字,还是小黎姐用我的这把匕首刻上去的。你也知道小黎姐一直很喜欢这枚光荣弹,每逢有行动,她就把它装进她的衣袋里……。估计这枚光荣弹,是在汽车冲下悬崖时,从小黎姐的衣袋里掉了出来。这样看起来,小黎姐果真遇难了,那边那具烧焦了、已经无法辨认的骨骸,看来果真就是小黎姐了……”

秀丽闻言顿时声泪俱下,我强忍住悲哀,急忙制止道:“秀丽小声点,这上面就是公路哇!”

秀丽急忙压低了声音哽咽着说:“想不到小黎姐的命这么苦,竟然落了这么个悲惨的结局。这都怪我,如果她不是半路上遇到了我,这会儿你们俩还正在山洞里,过着幸福的二人生活,又怎会落到如此下场呢?这次我真不该让小黎姐留下。”

秀丽一边小声哭泣,一边小声埋怨起了自己。

我赶忙制止道:“秀丽,你千万别这样想。你、我和秀军以及几位医护人员,还有那么多牺牲了的烈士,我们流血牺牲又是为了谁呢?大家还不都是为了维护国家利益,才打这场反击战到这里来的!再说,要怪还是要怪我,咱们是军人,上了战场为国捐躯理所当然。再说咱们三人中,只有我一个男人,我真不该把小黎留下,无论怎么说都理应由我这个唯一的男人留下!我真后悔呀!”

既然在这个现场,找到了小黎装在衣袋里的这颗“光荣弹”,已经足以证明这具女尸的骨骸,就应该是小黎的遗骨无疑了。在目前这种情况下,我们即使想为小黎的遗骨,找到个像样的骨灰盒都无法办到。

恰在此时,我忽然听到附近传来了摩托车声和人说话的声音。我本来以为声音是从深渊上面的公路上传来的。可是细细一听却是从我们北面的深渊中传来的。

秀丽停了一会突然说:“不好,可能是越军到下面来勘查现场的,听声音估计来了不少人,还有车辆,”

我急忙说:“那咱俩要赶快找个地方隐藏起来了。”

我们最终在悬崖下面树林深处的杂草丛中,寻找到了一处较浅的狭窄洞穴,洞穴中刚刚能够容下我和秀丽隐身其中。洞穴虽浅,好在洞口外面杂草很多,足可让我和秀丽俩人藏身其中。再说我们的隐身洞穴,在小河流水的东边,车辆燃烧现场在流水的西边,距离我们足有30米远。想来到这里来的越军,既然是来勘察现场和收拾残局的,应该不会对附近进行搜查,即使越军进行搜查,只要我们隐伏不动,估计越军也很难发现我们。

看到秀丽的脸色由于失血过多,这会儿已经变的惨白,失去了往日的红润的美丽光泽,我不禁心疼的问道:“秀丽,这会儿感觉伤口疼的列害吗?”

秀丽轻轻摇了摇头说:“小山哥你不用担心我,我没事的。”

我从身上摘下水壶,拧开壶盖,又自己喝了一口试了试水温,这么半天了,水温还有些烫嘴。

我对秀丽税:“水还有点烫,打开盖子稍凉凉再喝吧。”

秀丽接过水壶说:“失血后我确实感觉口渴的难受,把水壶给我,我自己掌握着慢慢喝没事的。”

忽然,小河流水的西边传来了一阵阵嘈杂的摩托车发动机声,其中还参杂着很多人行走和说话的声音。忽听有人喊道:“立正!下面请连长训示。”

另一个声音吼道:“让老子到这个鬼地方来,干他娘的替人收尸的倒霉差使,这个鬼地方连他娘的汽车都开不过来,让老子坐摩托车下来还绕了这么远的路才下来,把老子的屁股都颠疼了。好了!老子没什么他妈的好训示的。一排到南面去,那里跳悬崖的多,摔死、摔伤的人肯定不少,也许有命大的还活着,多抬几付担架去。二排和三排留下,在这里给中国人、擦屁股。”

停了停又听此人吼道:“他娘的,让中国人把我们的汽车、摩托车都给弄到这里,还燃烧的这么严重。你们一起动手,把这些烧成废铁的破车架子,还有这些掉下来的零碎都抬走。他娘的,这几具中国人的尸体都烧成灰了,挖个坑就地掩埋了。看来这里面还真有女的,这具女尸骨,要比这两具小多了。真他妈的怪了,特工大队的通报上明明说,那辆被中国兵劫持的吉普车上,一共有一男两女总共三个中国兵,可是看这烧焦的尸骨,倒像是两男一女呀!他妈的这些特工队什么眼神,连他娘的男女都分不清楚。好了,甭管它了,你们挖坑的挖俩坑,一大一小,让女的自己单独一个坑。”

忽听另一个声音说:“连长,干脆就挖一个大坑,把仨中国兵埋在一个坑里合葬不就行了?管他男女呢。”

“放你妈的屁!要是你老婆死了,把她和也和别的几个男人合葬,你他娘的乐意?”那连长吼道。

又听另一个声音委屈地说:“不是,连长,我不是觉的这是几个中国兵吗。”

连长又吼道:“中国兵怎么了?想当年要不是人家中国兵来修公路,哪能有这条盘山公路?人家先是为修这条公路死了那么多人,后来又用高射炮保护这条战备公路,为打美国的战斗机和轰炸机,人家又死了多少中国兵?那些中国兵到现在,不都还埋在西北方不远处的那座中国兵公墓里吗?再说了,打仗是和活人打,记住了:以后别他娘的在死人身上损阴德,不然你老婆给你生个孩子会不长**的。”

只听另一个声音赶紧说:“是是是,我都记住了。我听连长的。”

秀丽听一句,就给我翻译一句,听到最后秀丽感叹的说:“看来在越军和越南老百姓中,还是有同情我们的人的。”

我同意的附和道:“肯定会有,只是很多人不敢公开说,再说说了也不管不用。问题不在老百姓身上,而在当权的越南黎笋集团反华亲苏的反动立场上。”

看到秀丽无精打采的神情,我说:“秀丽,还不知这些越南人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呢。我来值班,来,你靠到我身上睡会吧。”

说着我帮秀丽倚靠到我的身上,秀丽说:“那就劳你大驾值班,我就先睡会了。”

我说:“劳什么大驾,你又和我客气了,快睡吧。”

看着睡在我身边的秀丽,那副既美丽而又惨白的秀丽,我不禁又想起了我的小黎。看着睡在我身边的秀丽,那副既美丽而又惨白的脸颊,我不禁又想起了我的小黎。

这可真是人事之无常,真是令人感慨万千呀!尤其是在血与火的战场上,人的生死变化之快竟然如此难以预料。昨天这个时间,还和我们一起,在我们头顶上面这条公路上开车的小黎,想不到此刻早已经作古,变成了一堆骨灰。想着想着,我不由自主的又伸手,从衣袋里掏出了刚刚捡回来的、被小黎掉在深渊中的那颗“光荣弹”。我把“光荣弹”珍惜的、紧紧贴在我的脸颊上,可以说这颗小型的、圆滑木柄的小型手榴弹,是小黎离开人世间之前,留给我的最后一件遗物,它不仅陪伴小黎,走完了人生最后的道路,而且它是唯一见证了小黎最后时刻的唯一遗物。

我手捧“光荣弹”,正在迷迷糊糊,似睡似醒之时,忽然不知为什么,我的头脑中忽然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想法:这具疑似小黎的女尸的尸骨,难道真的会是我的小黎吗?这颗“光荣弹”真能证明那就是小黎的身份吗?小黎会不会还活着在别的地方呀? 这种奇怪的想法,仅仅是我在脑海中一霎时闪过的一个念头。我猛的一个激灵迅速清醒过来。我反复的回味着、思索着,刚才那个如电石火花般,一闪而过的奇怪念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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